This is Hung-Chi CHEN, MD, PhD, an ophthalmologist at the Chang Gung Medical Center, Linkou-Taipei, Taiwan. Welcome to my blog.
2023年8月12日 星期六
2022年6月4日 星期六
倚天屠龍記1983-2022
最近很流行復古、復刻電影,好比說『捍衛戰士:獨行俠 Top Gun: Maverick』
剛剛跟女王晚餐後,信步走到王貫英圖書館,取回幫小兒借閱的《倚天屠龍記 1-4》
1983年,小六的我跟小五的弟弟,週日8-10PM必定守在電視機前,不是看港劇就是臺製武俠劇。《倚天屠龍記 》就是這麼一部深深植入我心的電視劇,特別是主題曲更是深入我心。
倚天屠龍記
作詞:莊奴 作曲:黃仁清
演唱:王芷蕾
問生命值幾何,豈能歲月蹉跎。
隻手挽住長江浪,雙腳踏平洞庭波。
誰把干戈化為玉帛,只有我也只有我
當清風離去,當白雲飄過,留下一片寂寞。
看天地多遼闊,日月照耀山河。
莫道今生緣已盡,萬里相思一線隔。
誰把干戈化為玉帛,只有我也只有我。
當清風離去,當白雲飄過,留下一片寂寞。
誰把干戈化為玉帛,只有我也只有我。
當清風離去,當白雲飄過,留下一片寂寞。
2021年8月13日 星期五
勿臨渴而掘井 - 疫情下的飲水問題
這週的病患不止一個跟我抱怨口渴。手術的病患有之,門診的也有之。
前天臺北門診青壯年男性病患,問診過程中提到外面天氣炎熱,最近眼睛乾澀不說,還口乾舌燥非常不適。接著自憐自怨問說,長此以往是否對健康有害?我隨口安慰他,要注意作息正常,飲食均衡,而且要隨時補充水份。豈知他話鋒一轉,抱怨貴院所有樓層的飲水機都或封閉、或切除電源(因應五廢疫情,謝院長可是極度超前部署,防疫做法非常嚴謹),叫他怎麼攝取水份?登楞,我霎時間無言以對。
昨日早上安排三檯白內障超音波乳化手術。前兩位年過「知天命」、未滿「耳順」的男士手術過程堪稱順利。第三位是個one-eyed,接近「從心所欲,不逾矩」的焦慮男士,先是聲明他對打針非常驚恐,30年前在臺大醫院局部麻醉開刀一路哀嚎到最後。然後,脆弱的晶體後囊果然在手術中撕裂,我也央求土城長庚眼科主任(週四在林口手術)陳彥伯醫師來協助施行「玻璃體切除術」。等候陳主任的間隙,病患提到他非常口渴,但我們比較擔心他尿急(幸好沒有),因為眼內手術最忌諱忍尿導致眼壓過高、或眼球晃動。我隨口「安慰」他,口渴不會死人,就想像自己身在沙漠中...然後,聽到病患無奈地說:醫師您可真會安慰人!
附圖顯示進行中的「玻璃體切除術」,正在實行眼內雷射,預防術後視網膜裂孔。
2021年7月23日 星期五
童言無忌:超短篇二則
2021年6月15日 星期二
莞爾梗圖 - 疫情下的分流晚餐
109學年度下學期的期末真是充滿恐懼、無奈、與機遇。一場無線迴圈、不斷復發的五廢,從2019年底延燒至今,可以說是徹徹底底地改變世人的生活形態與規律。小兒的期末也都在家上課,老師每日都有新的功課指派,別有一番情趣。譬如說,端午節翌日的今天,作業題目是疫情下令人發笑的圖片、影片的連接。既然都問到我了,就來個「上窮碧落下黃泉,動手動腳找網路」,拼湊個梗圖吧!
米蘭的感恩聖母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della Grazie),以收藏震古爍今藝術名家達文西(Leonardo di ser Piero da Vinci,1452-1519)於1494~1498年為修道院餐廳繪製的名畫《最後的晚餐》(義大利語:Il Cenacolo or L'Ultima Cena) 而聞名於世。這幅壁畫成了繪畫史上最重要的一幅,兼具科學性與美感,至今仍令人驚嘆不已。世人咸認達文西的《最後的晚餐》這幅畫,應該就是文藝復興極盛時期的起點。
《最後的晚餐》壁畫取材自聖經馬太福音第26章,描繪耶穌在遭羅馬兵逮捕的前夕和十二門徒共進最後一餐時預言「你們之中有一人即將出賣我」之際,門徒們顯得困頓、哀戚、與不安,此起彼落地詢問耶穌:「主啊,是我嗎?」的瞬定格畫面。唯有坐在耶穌右側(即畫面正方左邊第四位)的叛徒猶猶大驚慌地將身體往後傾,一手抓著出賣耶穌的酬勞、一個裝有三十塊銀幣的錢袋,臉部顯得陰暗。
取材自網路,下方蒙太奇圖片上1/3、中下2/3各自有其出處。各位看官就順著疫情,瀏覽一下這個應景的montage-séquence吧!
2020年7月25日 星期六
導聚加實驗室聚餐(2020/07/23週四)
我最怕嚼不爛的牛排,諸如莎朗、紐約客等;服務生遂建議我炭烤牛小排,果然沒有吐出來的肉渣。李家一醫師跟我修習臨床研究接近八年,出版論文幾近廿篇,當然也在受邀之列。他從彰化特地北漂前來赴宴,自然要以美酒款待。
2020年1月2日 星期四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2018年5月9日 星期三
The Sum of All Fears 恐懼的總和
家人最近確診為prostate cancer,一連串的治療、挑戰正在等著我們。內人不時催促我去做PSA (prostate-specific antigen)的篩檢,連帶使得我捫心自問,一個四十啷噹的中年大叔究竟應否積極地去追踪攝護腺癌呢?
最新一期(2018/05/08)的權威醫學期刊JAMA有篇Editorial便是在探討,PSA作為攝護腺癌的篩檢工具的適切性,並提供相關最新的實證醫學證據。美國馬里蘭州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知名泌尿腫瘤科教授H. Ballentine Carter, M.D.為文指出1980年代末期開始,PSA開始普遍成為美國醫師作為攝護腺癌的篩檢工具,但也同時開啟三十餘年來的爭議。一如辯論最常見的pros and cons,正方總說PSA的檢查簡易、侵犯性低。然而,反方卻質疑多數男性終其一生即使有攝護腺癌,卻也未見診斷出,或因此而致命。況且,除了切片帶來的出血或感染風險之外,overdiagnosis過度診斷的結果,終將導致治療及其併發症,諸如在泌尿系統、性功能、或腸胃道等的生活品質的下降。
在2008年,美國預防醫學服務工作小組(USPSTF)不再建議年齡大於75歲的男性施行PSA篩檢。緊接著,在2012年,USPSTF乾脆取消對所有年齡層男性的建議,不再支持例行的PSA篩檢。
在本期的JAMA中,USPSTF反過來重新審視證據,最後建議55歲到69歲的男性還是應該施行PSA篩檢,而70歲以上者則免。當然,他們列舉了洋洋灑灑五大理由,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徑自前往瀏覽
Prostate-Specific Antigen (PSA) Screening for Prostate Cancer: Revisiting the Evidence
最後Carter教授提供了三點方向給大家參考:
一、病患或者是受檢者應該個家醫科(GP)或一線醫師(primary care physician)做好溝通聯繫,針對好發族群(55-69歲男性)特別注意,也要關懷易受傷害族群(70歲以上男性),詳細分析受檢或治療的優劣比較。
二、兩年到四年的PSA篩檢可能比年年篩檢來的實際,也比較不會出現偽陽性false-negative results。
三、家族中有腺癌(adenocarcinoma)病史者,當然包含攝護腺癌,還有非裔美國人(就是不知台灣四大族群有無高危險族群?),較能從PSA篩檢獲得益處。
好了,該去做些眼科的工作了!祝大家身心健康、精神愉快。
2016年3月19日 星期六
童言童語二、三則
2012年11月8日 星期四
吃蛋補蛋
說來慚愧,寬寬已四歲有餘,作為老爸,我竟失職而從未意識到疝氣與隱睾症(cryporchidism)存在的可能性,及其及早檢出的急迫性。上週幫寬寬洗澡時特別觸診了好幾次,檢查中,他問我在做什麽?答曰:檢查你袋袋(scrotum)中是否有兩顆蛋蛋(testes)。同時向他解釋男寶貝腹內的兩粒睾丸應按時落入陰囊中,而女生終其一生腹內卵巢(ovaries)總有那麼三、四百顆蛋。
昨夜幫寬寬洗澡前寬衣(本週並沒體檢的準備與行動),他興沖沖地指著下體要我檢查,並正經地陳述:爸爸,我今晚吃了好幾片碎煎蛋,趕快幫我看看袋袋裡是不是多了幾顆蛋!
2012年2月2日 星期四
叫乖乖起床的小男孩
進得超市,直赴二樓乾貨區。很快踅了一趟,瀏覽後並未發現乖乖的踪跡。還在『蝦味先』、『浪味』、『芝多士』等類似產品區多留意幾眼,仍是不得而見之(許是我心不在焉)。此際,寬寬再也按捺不住性子,喃喃自語曰:「乖乖一定還在睡覺,不曉得該起床了,讓我來叫醒他吧。」
我虛應故事般稱是。豈料,這小娃兒竟當著數位購物者的面,認真地朗聲(他天生嗓門就奇大)叫喊數回:「乖乖,乖乖,你快醒醒!」在大庭廣眾的壓力下,我不消三秒鐘,便在蝦味先的旁邊連抓兩包乖乖。迅速走往櫃臺,結帳離去。
2011年7月13日 星期三
在藍、綠、紅光譜之外
雖說全力衝刺在撰寫論文,今天下午在做免疫螢光共軛顯微鏡 Immunofluorescent Confocal Microscopy 實驗時卻也有段插曲。
朱博士囑咐我固定 fixation、阻隔 blocking、添加一級抗體、二級抗體、乃至染核 Hoecht33342的人類角膜內皮細胞 Human Corneal Endothelial Cells (HCEC),在我手上這兩天一夜以來按部就班,呵護備至;中午預掃描時也並無異狀。
詭異的是,下午他來正式掃描時,結果竟是如上所示,像個畢卡索的抽象畫,而如非平日所見的細胞免疫螢光相。兩個大男人搞半天無法解決問題,只好求助小女子Sue。只見她徐徐走來暗室,慵懶地問道:培養皿乾掉了嗎?
切,這種senario還是我兩首見!
2011年4月26日 星期二
奪命車貼 Lethal Bumper Stickers
昨天在 FIU(Flori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大門前(NW107th Ave/16th St)等紅燈時,竟瞥見令我哭笑不的的標語:
When I die, please bury me upside down, so that the whole world can kiss my ass.駕駛者是位妙齡女郎,坦白說,若是在紐約哈林區,我還真為她的安危感到憂心忡忡。
當我嗝屁時,就把我頭下腳上地埋葬,以便讓世人舔我屁眼。
2011年1月28日 星期五
祭眼鏡文 R.I.P. My Glasses
那麼,眼科醫師的眼鏡壽命有多長?我想,在一般眼鏡人口中應該也算「人瑞」;畢竟,平日使用有方,定期勤於保養。像日前被我忍痛「埋葬」(丟棄)在異鄉的舊眼鏡,若依照犬類的年齡換算回人類的話,將在70-80歲之譜。
上圖中金細圓框的鏡架,就現在流行角度觀之算是LKK;反之,在15年前的大學時代,還挺時髦呢!當年,媽可是咬牙忍痛交出32個孩童(約新台幣八千元)給「宜昌眼鏡行」(台北市延平北路上、近中正路口),就為了讓我看情楚。後來當兵入伍時,為怕破壞精緻的鏡架,還去「寶島眼鏡行」(中正路上、華榮街對面、光華戲院旁)配一付較便宜、粗壯的黑框眼鏡。所以,當年軍中的袍澤,特别是在外雙溪「陸軍衛勤學校」的「預官班」同學們,假使不健忘,應還記得小弟的傻樣。經過這麼些年來顛沛流離,陪伴我歷經大小考試(醫師國考、醫師高考、住院醫師招考、研究所入學考、雅思 IELTS 英語文檢定),更跟隨我遊歷幾多國家(加拿大 1999、尼德蘭 2000、德意志 2000、比利時 2000、法蘭西 2000、米國 2004 2006 2009 2010、紐西蘭 2005、聯合王國 2005、捷克 2007、以及中國 2009 2010),鏡、我之間的情緣匪淺,難以割捨呀!
吾年未四十,而視茫茫,而髮蒼蒼,而齒牙動搖。這不就是小弟當前的最佳寫照嗎?加上那鏡架也形銷骨立、佝僂扭曲,和人交談時得不時以左手「攙扶」以正之,恐令人誤以為俺患有強迫性精神官能症(obsessive compulsive disorder,OCD)。「霸王別姬」的橋段,便在眼鏡與我之間粉墨登場: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柰何,虞兮虞兮柰若何!
换上另一副眼鏡,請参閱本格首頁上大頭照,那可是太座(Photographer: Ruby Hung, PhD)最新力作。於是乎,眼前大千世界又是彩色的。嗯,來段米老鼠的魔咒:
Meeska Mooska Mickey Mouse.
2011年1月21日 星期五
童言無忌 - 天堂篇 Phone Number in 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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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歌手 Eric Clapman 在 1991-03-20 他小兒意外墜樓後,滿懷悲思所寫下的 Tears in Heaven ,此際浮現腦海。在擁有一女一男,一個「好」字之後,我能深切體會那樣的凄苦;也完全認同自己的雙親,當年勤教嚴管的立場舆心情。所謂「養兒方知父母恩」,應是如此。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ill it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Would you hold my h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you help me st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ll find my way, through night and day
Cause I know I just can't stay
Here in heaven
Time can bring you down
Time can bend your knee
Time can break your heart
Have you begging please
Begging please
(instrumental)
Beyond the door
There's peace I'm sure.
And I know there'll be no more...
Tears in heaven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ill it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2010年12月7日 星期二
「打開」!盒子?還是電燈?
這間朱博士舆我辦公室使用還不到半年,日前也被改裝,即將變成 Western blot 西方墨點法中沖洗底片的暗房,特地攝影,以資留念。
於是乎,上週五傍晚我們的西方墨點得移師到 Restroom 即 Toilet 即厕所,這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希望顯影出來的 bands 不要出現「怪怪」的條帶。
2010年6月23日 星期三
爸爸的英文比媽媽好
Ruby隨口回應:「不好意思喔,妳的爸媽英文都很厲害,妳自己回答就好了!」我在旁只顧扒飯,笑而不語。Maggie不甘示弱,悄悄地不動聲色,準備反擊。
Maggie:「拔(Pappa),麻(Mamma)。」「『鼻塞』的英文怎麼講?」
Ruby:「嗯,那個嗎...#%※◎」
我吞下飯後輕聲回答:「nasal congestion」頗為自得。
Maggie讚聲:「爸爸的英文比較好!」「那『小叮噹』呢?」
內人與我面面相覷了會兒,異口同聲曰:「哆啦ㄝ夢。」
「那是日文不是英文!還說你們的英文很好,連這個也不會!」
2010年5月22日 星期六
擠眉弄眼,就能賺錢
檢查及病情報告後,由於患者及家屬們均頗為健談,也就與其寒暄幾句。歐巴桑提到她有個孫子今年考大學,也以醫科為第一志願;除了恭喜祝福外,我不免烏鴉一下,曰:醫療環境江河日下,金孫還要以執壺作為一生的職業嗎?不料,女兒馬上回以:你們(指眼科醫師)不是擠眉弄眼一番,就可「日進斗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