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2日 星期六

本土人類角膜內皮細胞研究Part II












若要說這篇論文是我博士後,嚴格說是留學後第二篇重要論文,其實也不為過。在美國佛州邁阿密修習的是角膜內皮細胞HCEC的組織工程學,回來臺灣後也只在2015的Molecular Therapy-Method發表後續第一篇(第二篇正在潤稿中)。博士前的研究就是角膜上皮幹細胞相關基礎或臨床事項(2004-2012),博士後的方向被當時的老闆賦予鑽研培養HCEC基礎技術的任務(2010-)。雖說基礎研究也充滿知性的樂趣,但當一位臨床醫師總是想要心血結晶能跟臨床結合,或直接應用,或轉譯醫學;單單只是說機轉、談機理,未免也太沉重了點。是故,本篇論文結結實實的就是HCEC在臨床病患身上的發現,特別是『跨領域』到視網膜科學。

這不得不說是基隆長庚眼科主任楊嶺醫師的發想。

當年,12年前了,他新升上視網膜科主治醫師,總想有些作為,找上小弟幫視網膜剝離手術SB後的病人檢測角膜的參數。原來主要是看高階像差higher-order aberrations (HOA),這在當時也是全球首發的概念。無奈造化弄人,一個耽擱,兩年過去竟然被日本人率先發表在Ophthalmology期刊,楊主任心都冷了。於是乎,他把所有的主導權無償讓渡給我。

從2008-2013年,整整五年的時間過去,我忙著出國,做基礎研究,回國安頓家人事業,結束博士學業,升等副教授,完全沒把這玩意兒拿出來好好琢磨。然後,the right person appeared at the right time,李家一醫師,當時還是位醫學生,無故找上了我。咳咳!是找上了馬惠康教授部主任,想要學習眼科研究方法。馬部長何等人物,公務繁忙,案牘勞形,怎麼可能理會這位小咖呢?家一輾轉來到我的辦公桌,或者說是實驗室的一角,就是現在我蝸居打字之處(明年要被搬遷了)。簡短對談後,於焉展開了李跟我的臨床眼科研究的奇幻之旅。

花了五年的時間,初稿來回修改24次,後續投稿共14家期刊;終於在昨天,也就是Xmas Eve前三天的小週末,BMC Ophthalmology接受的好消息回來了!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也應驗了一句學術中人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俗語:『每篇論文總會有它的家哦!』。


上面圖檔就是上個月眼科醫學會(第59屆年會)上,本研究的電子壁報;當時BMC Ophthalmology的一審結果剛剛回來,好不容易耶!先前幾乎都是直接拒絕,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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